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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，严妍仍在心底深处抗拒着他，他只能慢慢来。
程奕鸣一言不发，驾车离开。
一个于翎飞不够，还来个于思睿，而且是加强版的于翎飞……
“我照顾朵朵，跟你没什么关系，”程奕鸣淡声说道，“我妈今天是来看我和朵朵的，跟你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他们还没交代吗？”严妍埋怨，“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去派出所？”
听李婶的介绍，程朵朵给她打电话，让她晚二十分钟来接，自己想跟严老师待一会儿。
严爸转头看了程奕鸣一眼，忽然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甩过来了。
她本想说要走，心念一动转了个弯，“既然他想和别人一起过生日，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医生……”严妍的嘴唇忍不住颤抖，“我爸真的还活着吗……”
严妍一愣，“我……”
她有个疑问，“程臻蕊和于思睿的关系很好吗？”
程奕鸣眸光微黯：“你知道那份协议是假的？”
严妍好笑，“你什么时候参与到我的身材管理了。”
一只手从后伸出，把门拉开了。
“怎么，烦我了？”